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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板橋 」 – 我哀號著,語氣中帶著無奈和求饒 。
一改我以往疼愛有加的貓奴語調,
沒辦法,誰叫我的耐心有限。
「到。底。為什麼一直在床上尿尿?」
我哀號著,語氣中帶著無奈和求饒。
一改我以往疼愛有加的貓奴語調,
沒辦法,誰叫我媽媽的耐心有限。
光是羽絨被就一個月內送洗了4次 - 花了二千元。
為了不要再讓我的羽絨被遭殃,
我退一步,我蓋被套總可以了吧?
在送洗的日子裡我有好幾個夜晚就蓋著床單或是被套伴著眼淚入睡。
「謝板橋 」
每天早上還有我回到家的時候,
家裡都會迴盪著如雷的怒吼聲。
咦?羽絨被不是還在送洗嗎 ?
沒錯 – 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我都已經捨棄棉被了,
被套和床罩牠還是- 照。尿。不。誤
然後家裡庫存的被套和床單就這樣一件一件丟到洗衣幾裡,
然後我有好幾個夜晚蜷曲在浴巾底下入睡,
你說這些日子的豔陽跟夏天我最痛恨的水上樂園一樣就算了,
偏偏這一波梅雨的威猛好比三十萬的黑潮大軍 - 攻勢猛烈!
西南氣流強勁到這種程度你怎麼會不知道?
半夜的雨聲大到把我吵醒你怎麼會不知道?
床單跟被套根本沒辦法乾你怎麼會不知道?
乾洗一次羽絨被要三天每次要伍佰塊我被我媽罵半死你怎麼會不知道?
牠還真的不知道……
依然在那裡開心的玩橡皮筋;
把物品從高處推落;
拍打掉在地上的發票;
追逐下雨後會到處亂飛的白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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